第19集：范闲向郭攸之请教春闱禁忌

范思辙来看母亲柳如玉，柳如玉正在范思辙的灵牌前祈祷，她以为自己做白日梦，范思辙一再表示他真的回来了，柳如玉还是不敢相信，狠狠打了范思辙一耳光，如果范思辙感觉到疼就是真的，范思辙疼地叫苦不迭，柳如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，激动地喜极而泣，拉着范思辙嘘寒问暖。

范闲带郭保坤来到刑部大牢，郭攸之以为自己要被斩首，他看到郭保坤顿时傻眼了，以为郭保坤也被抓进大牢，没想到范闲不是来送他走的，而且郭保坤现在范闲麾下做事，郭攸之激动地老泪纵横，对范闲千恩万谢。郭保坤在郭攸之面前大肆吹嘘他在北齐搜集情报的事，郭攸之还是不相信郭保坤有这样的能力，以为北齐要亡国了，郭保坤气得哭笑不得。

范闲向郭攸之请教春闱禁忌和规则，郭攸之从头至尾看了郭铮写的细则，郭铮只写了春闱规则之内的禁忌，对之外的规矩只字不提，范闲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郭攸之提醒范闲不要接近任何一个考生，范闲去见杨万里，史阐立，成佳林和侯季常他们的时候没有亮明身份，可在别人眼里这四个人早已经是范闲的门生，一旦他们金榜题名，就坐实了范闲营私舞弊的罪名，范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，此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柳如玉一直等到很晚，范闲才回家，她求范闲让范思辙留在京都，范思辙不想再留在父母身边坐吃等死，想凭自己的本事有一番作为，他主动要求再去北齐。范闲接手内库以后，肯定会和北齐做生意，范思辙要做南庆和北齐贸易往来的主理人，范闲让范思辙等春闱结束以后参加完他和林婉儿的婚礼再去北齐，范思辙满口答应。

春闱科考历时三天，考生们必须准备足够的食物。今天是春闱的第一天，考生们拎着大包小包争先恐后走过龙门桥，为自己金榜题名讨个好彩头。范闲早早来到考试院，郭铮随后赶来，他煞有介事摆出各种励志的姿势，让画师画下来留作纪念。

考生们来到考试院，范闲已经等候多时，他给考生们加油鼓劲，预祝他们金榜题名，范闲提醒考生们把不该带的书籍和小抄等物品都放在门外，一旦查处会取消考试资格。范闲坐镇考试院，春闱工作人员一一核对考生的身份，还对他们进行搜身，郭铮站在一边监督。有一个夹带小抄的考生被当场赶出考场，考生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
史阐立和杨万里排队进入考试院，一眼就认出坐在高台上范闲就是和他们聊天的人，史阐立和杨万里招手向范闲示意。李承泽得知范闲去见了四个人，认定他们是范闲的门生，他让郭铮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做手脚。

春闱工作人员核对了杨万里和史阐立的身份，然后对他们进行搜身，在杨万里准备的两个菜饼中间找到一张纸条，郭铮一口咬定杨万里作弊，要把他赶出考场，杨万里大声喊冤，史阐立站出来为杨万里作证。郭铮根本不信，逼范闲对自己的门生杨万里做出裁决。

有一个侍卫站出来主动认错，他从小没有上过学，嫉妒考生们能参加春闱，就偷偷在杨万里的菜饼里夹了一张纸条，郭铮不依不饶，坚持要取消杨万里的考试资格，范闲让他当众打开纸条，把上面的字读出来，那只是一张饼价单。郭铮顿时傻眼了，他赶忙把杨万里搀起来，让杨万里进去参加考试，侍卫自愿接受处罚，郭铮精心设计陷害范闲门生的计划失败，他只好悻悻离开。

林若甫猜到李承泽会在春闱科考的事陷害范闲，特意安排了侍卫随时站出来为范闲解围，王启年让邓子越带人暗中护送杨万里他们四个人到考试院，看到谢必安在龙门桥上偷偷往杨万里的菜饼里塞了纸条，多亏他们发现及时用饼价把纸条调包，杨万里才得以幸免。范闲知道李承泽不会善罢甘休，接下来三天时间郭铮肯定还会有其他招数，范闲暗暗发誓要和郭铮一较高下。

范闲骑马在考试院巡视一圈，看到考生们全部就位，大声宣布考试正式开始。偌大的考试院寂静无声，能清楚地听到考生们研墨，写字的声音。范闲下马来到每个号房巡视，他先后看到侯季常，杨万里和史阐立，围堵没有看到史阐立，王启年悄悄告诉他史阐立在其他考场。

工作人员来给考生们送蜡烛，范闲想起郭攸之提醒他防火是春闱的重中之重，有人一旦在蜡烛上做手脚，就会导致号房火灾，范闲将罪责难逃，他仔细检查蜡烛，发现上面有火油味，他和王启年对剩余的蜡烛一一进行检查，蜡烛上都有火油味。多亏范闲事先让鉴查院准备了一批蜡烛，把夹了火油的蜡烛全部换下来，范闲让人把买蜡烛的账单交给郭铮报销，还故意加了价，郭铮明知被坑，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。

范闲按照郭攸之的提醒检查春闱第二重要的水，考试院内放了几大缸水供考生们饮用。范闲喝了一口，发现水放置时间太长变味了，他担心考生们喝了生病，让鉴查院准备了干净的水送来。范闲精心布局，排除了水和火带来的危险，就剩下拉和撒，茅房是考生们避不开的地方，范闲担心有人在那里搞鬼，让王启年仔细去排查。